2010年11月22日 星期一

切線

正在廣州進行的亞運傳來港隊單車手黃金寶在男子個人公路賽投訴南韓車手切線干擾成功而奪取冠軍,而我面對每天僭越過界的外來人卻無聲無息,確實不可同日而語。

寄存在斗量空間思想狹隘,香港人擠擁車次頻繁,我們潛藏保護自我空間之餘亦不忘閃快進駐,排隊是俗成的禮儀但亦可以追趕百分之一秒攝入縫隙佔領先機,附著厚厚的臉顏無視周遭驚異目光,縱橫交錯游走道上,雖未至於擋我者死的霸氣凌厲,但行人線上指出面前的路徑未許過客跨越阻攔。

迎面來者跟我的距離愈來愈短,硬仗打出堅持直線移動,為的是要對方知難而退讓出空間令人可以繼續前進,如果要避開清風兩袖開來的陌人路人就要曉得靈活變通,時而靈蛇出洞偶爾凌波碎步,可將他人措手不及之剎那就轉身走過。

有形的線那及無形的線抽象難明,量度出來的空間比起牛角尖內的思緒廣闊無涯,地面上劃出的一道空間至少能讓人看得清楚,擺在心胸的尺寸無法預算,用上最愚蠢的方法挑戰極限刺探內情,磨擦益深而積少成多,就在得悉容忍極限被打破的情形下亦是結束了斷的時候。

有些人可以輕易取替,有些人卻始終不能釋懷,想著電影《情書》的藤井樹又或是《挪威的森林》的渡邊,我的線路載浮載沉而失去方向。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