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

慣常嘈吵的雜音在香港中式餐館親歷在目，晚上置身銅鑼灣區有覓食的人穿梭往來，我倆急步前行步往已預先訂座的食店，時限已過但仍然是最早抵達的一對。

接受各方公式的提問搞手怎麼搞出齋宴來慶祝生日，大概是吃慣珍畜異獸該找來清淡小菜，坐在圓桌上形體緊拉一起，但各有機心處處：靈犀不通的兩位以NDS來個比試，虛擬場境拚出虛構場合打出真切戰績，叫喊出呼天愴地的不甘聲浪；苦口婆心的人在跟長途電話聽筒對家進行心理輔導，剩下無幾的久違食客談論近日職場過氣舊聞冷卻話題，最切身而觸目不過只是被辭退後的補償方案吧。

儘管先後有數名侍應生陸續放下美食，停在轉盤上的熱道冷點照放如儀，打機的照舊打機對電話聽筒說上海國語的依然震動磁聲，目下7種調味品伴以一道蛋黃冷麵，筷箸此起彼落吸引在電玩營幕後的健兒，可能正值遊戲完畢，恰巧及時抽上一箸，R眼見V施展治療撫平對象創傷而手下留情，預留半份冷麵冀圖在座各人都享有些微平等對待。

倒不清楚是V的對家洞悉先機抑或是線路中斷，V終於完成半晚任務，在眾人怪怨V擔負聚首時光美食攤涼的時候，黃雀發揮侍待時機的精準計算，乘各人不備手起筷落地將最後一小撮蛋麵爬入碗子兒，邊放下適量香椒油花生碎甜醬酸醋醬油等邊接受我們的非議，因為是米已成炊之定局，氣過半死的V唯有飛快地擒下麻醬，來個一拍兩散。

估不到吃素菜都要來過你爭我奪競分逐秒，機會一旦錯過就只好等待另一盤冷麵移上以供祭饞嘴五臟，眾人捧腹滿懷歡樂離場，四散後回想餐聚愉悅，雖說是菜微茶淡，但足以樂印襟中。

選擇

因為可以改變，我們樂於選擇，不甘接受性別取向可以換個身份，移山填海除了依靠無比勇氣之外，承受多少白眼冷嘲熱諷更是在所難免。

據說今生穿戴耳環，來世會化為巾幗，如果是衹穿一只，轉世會是如何？如果穿了一年後而任由耳朵眼兒合上天窗，又該如何定奪？或者這樣的塗說是個騙人圓謊，製造令人安慰的沉醉，在殘酷現實來臨之前仍有寄望空間痴想夢幻，試圖用現今行徑，去觸動未知月日的心靈。

若果真的可以選擇，你仍堅守現在既定的角色？還是極力掙扎？

由於自我性情易於流露且從不矯飾，隨思所想，憑意所動，依感所發，從心所慾，雖然很多朋友都將我當成男性看待，是舉手動態留情，還是談吐思想流露都不太重要，總之我認清自身要求，確立定位，明白心性所屬天賦所擁，閒如遊魂野鶴，動似泰山決裂，享受真我性情，無所怯亦可無所慮。

眼底下有無數不平等事宜，盤古初開男女已不公平，高呼要男女平等的使者需改喊女男平等才能真正申訴要求；只是男女角色角力各自有其難處，在痴羨當異性各項優點之時，思量自身立據位置，其實大家都沒有拖欠，都可任意精彩然後孤獨悲哀。

菁蔥

恍若坐在鏡台前左右有對答如流的聲音響過，而鏡影挑起陽光折射得雙目含糊，是時計倒流逐字挽回你我錯失日子的對話，抑或是人生平凡如斯念頭附拾皆是。

要自己因生活為難，就是不斷地去對自己有所要求，相信要撐負半邊青天的人，自然無可避免地去付出勞力，奉獻過後當然並不代表會收取相應回報，但年少氣盛目空一切，用青春去換取經驗，都是希望測量能力才不負時光白過，然而回望過去所花費的菁蔥歲月，只是生命歷練的部份而已，面對的是過去的是現在的更包括將來的，時間是過去了，寄望有落空的有意外收獲的，從來未跟隨計劃，跌碰之後轉瞬立極到現今的人生點處。

冷笑的對答中的好像是跟剛畢業的自己在談話，那想當年想當然地理系本科生根本不知道在商業的社會可以擔綱什麼角色，只是我不想功利去為自己前途打算而讀取沒有興趣的科目，然而興趣不可帶領我去遊山玩水，所以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在畢業後浮現出來的現實問題；因為不想悟人子弟，更不可勉強自己在不信服的教育制度迷沌度日，面對出路狹窄的日子，我都曾經有惶惑的時限，那時可以做的，大概等待機會去試煉自己的能耐。

釘子碰壁多了會心灰意冷，儘管仍然堅信自身能力，要等候超越自身控制範圍的事情是種磨練，特別是沒有耐性且滿懷自負的我，只是等到的工作並不從願，因為初生之犢寄望甚殷而少不免落寞忘形，可能就因為那追求心態反而演成拖累失落，慢慢地去調整身心而獲得結論：工作其實都只是生活甚至生命中的一部份，要肯定自我，並不一定依據在事業上的成就。

只是人生要經歷擁有然後捨棄放手以求成為學習的驗證，要傲然跨步向前，我們都是戴負往常種種，走向明天未知的遙途。

下雨

喜歡陰霾下雨的日子，塌下來的天空壓在眉頭，圍繞著每位都市過路人，我沒有寂寞悲涼的感覺，縱使褲腳污損了一大片，雙肩沉積了一大堆，沒法去洗滌破損心靈，依然是沈甸甸背負下雨的悲情。

下雨最閒適莫過於坐在室內茶座看窗外風景，只是看風景的人其實亦是別人眼中景物，沒有親身經歷雨水沖刷身心，感受最難形容，當然場面人物要襯配合宜，非人為所能控制的，只可嘆息天意如此，奈何從未如願。

烏雲密佈的天空底下來到人跡旱見的沙灘，雨水從四方八面打進衣衫，使勁地踢起濕膩的海沙挑釁對方，終歸奔向淺灘試圖拭洗沙塵，懶理會水點自頭髮經頸項流入體內，興之所致撥起水花四濺加快速滲透程度然後笑聲處處，疲憊靜默過後身體冷了可以相擁取暖，身影漸融一體為難雨水滲不透緊挨的肌膚。

在足球場上有空置的框架仍張羅一片繩網，為記念心中所思腦海所想而有鋪天蓋地的結子，雨滴停在繩結上未幾被另一雨點打破完夢，然後更不堪冷風吹折，飄盪得魂飛魄散，坐在看台有抱著足球的人被人擁在懷裡，雨粉散下而緣份囤起，寂靜細聽雨點打在蟬翼衣衫，哼出令人懷念的怨曲。

學門前斜路逆勢難行，水溪匯聚成澗湝湝對衝而下，打著傘子脫下皮鞋在沖刷泥淖，抬頭街燈剛剛亮起告知歸家時份，飯香滲入空氣水點招手示意，步步為營亦步亦趨仍逃不過亮利目光，樹下有失慌而沒有雨具的過路人，望天打卦倒不如讓陌生人日行一善，撓道而行沉默中有雨絲拍打雨傘自問自答，沒有解釋沒有原由有的是腳踝旁的江河日下，然後各散東西互不相干。

下雨之時，你會想起我嗎?我會想起你嗎?我會想起自己．．．．．．

耳目

資訊發達對於傳遞好消息的幫助很大，至於壞消息的效用卻是比較少，從來都是醜事傳千里，此起彼落的報導是裝造不必要的恐慌，還是預報增添各界心理準備？

因為前公司是培育人才的好地方，滿師的未畢業的都在職場洪流打滾而四處覓食，從而增加了我的人際網絡，到處都有消息收發中心；在大部份金融機構及銀行見紅業績報告如雨後春筍般漸露頭角，裁員的聲音先後從不同的播音筒響徹起來，估計今年全球會有45,000金融從業員被辭退，而亞洲區亦不能幸免於難。

電郵中有2位在不同公司打滾的舊同事跟我討論瑞銀在香港裁員2,300名員工事宜，都是莽笨無知的人常惹我氣怒，活了這麼多年月諗了那麼多的書本，都不能去其用丁點的智慧去分析事件，是現今教育制度即食試題參考書目令學仁不懂思考，以耳為目還是耳濡目染地去照單全收，還是手到拿來口張吞下然後再拉吐出來；不過誠然活剝生吞的都會是老師的寵兒，大方地去倒模揑造出來的複製品，性格各異表達方式未同但思想一致，不是利用讀書去明事實辨是非，而是在融和相處人云亦云，從來巧言善辯而且思想反叛都被認定為亂臣賊子，被老師唾棄而任由其思想發展輕狂。

都是說職業是有階級，未在其位的低下層都只是將事件簡單化去理解，原來低職的人是有福氣，因為資薪低微而可以為五斗米繼續折腰，所以我會疪佑你們永遠佇足在這個低下位置而不能向高職位進駐，就是面前有升遷機會都應要斷然拒絕，以用來保暖寒微瓦碗內的冷飯菜汁，陪伴你去走向生命盡頭。

天規

一個人住的日子會發覺通訊將我們變得單向，隔閡坐大，msn對岸有見字而不現身的人，面前的電視台播放著音樂節目我沒有看畫面但感覺到光影閃耀人聲鼎沸，有人氣有影像但沒有交流，有交流的即時聊天對象卻神龍見首不見尾，如此就讓我局促在自製的獨處空間。

自顧自憐地對拍打營光幕對外通訊，談論熱門災難途中，耳畔響出如此應景的幾句：
「不普通的都失蹤　普普通通天天相擁
　暖了鏡面被變凍　寂寞淚承受無用
　何容易怒亦未重　迷魂奪命淚又洶
　這定理何以命中　地球為誰在蠕動」

只是現況是無論普通不普通都消聲匿跡，呈現面面相覷眼目無神地擔憂等待懷愐，面容扭曲雙目合十橫淚縱行不願接受現實，破鏡不知仍會否重現昔日團圓情景儘管裂痕經已截停時計，豪哭叫嚷聞者心酸見者沉重卻呼不來迷魂奪命，橫樑壓倒書籍散落陪葬英年靈魂，拆散樓房山川建立刻骨回憶，何以這道幽曲一語命中蠕動板塊逼使國民承受傷痛？

是預言還是巧合？待我們在安靜中思想著移動，在轉動中懷念著靜止。

「天　我們太低　
聚別關係　努力捍衛
憑人類智慧　竟不敵過菩提　變後遺」

字幕迷糊地退下接上我恍若看到一張黑白照片，在灰墨的茂林樹下有一尊雪白神像伫立唸唸有詞地吐出天規，落葉在地裂的隙縫戛然向下飄揚然後消失。

等車

佐敦道的公車站吹來陣陣涼風有信，提示初夏的天氣透來絲絲乾涸是個奇異現象，不時只有數架汽車奔馳捲起沙礫，寧靜的時候我默然望著馬路對面磚紅教堂門側的一株華樹，茂葉正盛，樹梢隨空氣擺動搖晃，恰似裸女撫弄舞姿，招搖過市，但投射在紅磚上的大片黑影，我看到位位亡魂肆意勾引。

天機儘管已被洩露，可是滿腹疑惑，是那上師的預料提早來臨，抑或是餘情仍未了結？還有餘下的六個月份，定案仍待揭曉，可是葬身的受苦者，肉體儘管殘破支離而不苟存世，亡靈孤魂駕馭雲鶴仙遊，顧不得生前名聲，理不盡死後腐驅，說不完離魄心跡，敵不過天然災害。

藏身在樹影下的縷縷素影，是捨不得還是離不開?

要超脫死生，攤擺典籍有琳瑯法案，念經頌咒需靠信念帶動思潮，放骸於外追蹤逍遙要心神合一，或選幾個兄弟姊妹禱告信者得救，俗世眼前業務是為著往生之時可得一法旁身，願想宇宙通行，極目張望遠處閃光彷彿混沌初開，進步要把持法門以推開遙遙孽障。

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甚賞甚賞也。

福氣

活了72個年頭的老人家一點沒有朧腫老態，說話出奇地中氣十足，然而聽不清楚我們的問題而累我們要精簡重覆，那片慈父的心蹟是路人皆知，為了替兒子詢問前程，不惜老遠由大埔的居所來到上環斗數老師的辦公室。

從來都沒有感到老師這個免費算命的意義原來可以超出想像，因為是我們等學生付上學費，問命者就可以不付分文去被占論往事，查問將來，往常所閱的問命者抱著試試無訪的態度，有的更是擁有豐富問命的經驗，曾付錢到各命理館裡風花雪月；但面前垂垂老翁，那有能力去奉出特定酬金，難得是老師提供了這個免費服務，是我第一次感到真的可以幫助有需要的人。

嘗到中日戰爭國共內戰，經驗人生起跌高低，豁達地歷盡滄桑其實是種福氣，往日如何艱辛可以想像，但緣起緣滅之後回溯歷程當事人亳無驚心動魄，畢竟事過境遷而當前要面對的，又是另一味道，假若如煙往事都未有令老翁占星問命，這2小時的短暫課堂我感到這位滿身風浪的父親眼前的惶恐不安，在各取所需的規則下，看到他離開坐位步出門口的一剎，我對他報上祝福。

擁有得太多可會令人迷失，缺乏的時候反而清釋方向，或者瀕臨在擁有與缺乏的邊緣左右徘徊，我們自當學會珍惜學懂關懷。

風水

隨風順水，看是多麼逍遙，要解構通理，實是絕不容易。

掛在書櫃頂處有胡恩威的「香港風格」，印記這彈丸之地街頭巷尾的虛晃形影，住屋從來是傳統中國人生活的重要部份，可以節衣縮食，聚少成多地去填補銀行樓宇按揭貸款的空隙，一心圓夢而成為真正的擁有者，在四牆壓圍的空間下創造王國，在天花與地基之內尋覓天空。

現處的建築樓群，已談不上如古代般著重風水，新型屋邨將住屋商場化，歷史建築物被翻新整理才可久延復存，要離家自立的人一位位被安放在方型或不規則的模型內，如兒時玩的砌積木遊戲，厭倦了的旅者可收拾細軟遷出然後遷入，不置業來個租約將不認識的人聯繫了利益瓜葛，都是隨心出發讓自己感覺好過。

或許是一份安全使命，推使我們去製造安樂地帶，儘管這地帶是固步自封，還是拒人於千里，瑟縮在內我們都感到舒緩逸意，身處高樓眺望著窗外街道行人如蟻穿梭竄動，馬路有乘風馳騁的急行汽車，我恍若出塵孤體，抽身而退望著那被望者與你我他跟她的關係，看得入神卻未能出世。

只是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何價

朋友說是「笑話」，舊同事聽了吐出一句「黐線」，道聽途說不知是真知還是流言，我沉氣想深一層，事情都可能有其道理，須知市場主導的社會奉行供求主義，有這樣的職位自然有應徵者去嘗試，所以前老闆聘請擁有博士學位的人成為我的「替身」該當不足為奇。

歎氣地問是上一句：是學位已經變得俯拾皆是，還是一份工作難求？

只是招募博士實在不難，其實過去自當主管時都曾經收過博士畢業生所投出的求職信，但是要有勇氣及遠見去將擁有頂級學歷的人收歸旗下，可見我舊公司的管理階層確具有令人驚訝的本領。

無疑我等都是用上我們所了解的角度去抨議事件，因為回想那霉菌溫床，沒法想像博士往後的無聊日子如何春渡，只可惜其學位是統計學而不是醫藥殺菌科，處置於死池般的優憩生活自然可以手指點點數算光陰消耗日晨，亦不失為一篇博士論題。

心念一轉，如果公司發展得一日千里，我離開舊部6個星期，公司已經走了4千2百里了，故部門已不堪回首，以使在位者認為有需要去聘請高學位的人去擔當我的舊職，或者職位名稱是舊但職務是新而要求變得遙不可及，或者我就是欠缺博士學位未稱職而需要引刀一試，或者所有的求職者都是博士學人而無從選擇，或者太多或者而淪落自欺欺人。

歸根究底都是我們的不了解，而且亦不求其解，深知了解才結合，不明解才分開，即是我等離巢飛鳥，在另一枝頭回望過去那端，抽離地看到眼內畫面，比起擺放在家裡的低清電視機影像更迷濛糊塗，景況更耐人尋味，笑聲更遼亮震撼，成為千古絕唱，垂對天下奇聞。

聖火

愈聽到名人在說體育該跟政治分野，我就愈明白事實根本不可能，如果童真的人心存希望屢次強調裝造奇想，只會是更進一步地揭示他們對歷史事件的不了解，正如沒有政治就沒有國，沒有國那有家，無家何以培育後代成為體育健將，說到底無論是任何的年代背景，政治的具備是成就各式各樣事情的基本條件。

看看傳遞聖火的人物名單，更落實了政治跟體育有著千奇百怪的關聯，要對國家有貢獻的人才獲提名為火炬手，那標準已經在明示用上政治手段作為本錢，促成鄉申官吏名人明星以及寥寥可數的運動員，以大堆頭的製作用排山倒海的宣傳向世界顯露能力，片片歡樂聲彩旗影之下截塞主要通道宣告萬民，街頭轉角反對示威人仕強牙舞爪未幾即被帶離場地，我們都想聽單一的聲音，非我族類的離群會被摒棄到九宵之外。

教育會使人增加知識與認知，但我們是該以宏觀的角度看歷史，抑或用微調的思想收窄正視當今時代，還是現代莘莘學子被灌輸的意識形態，已經不容狹偽的胸襟內放進半點的細沙，引力一發而成為兩敗俱傷。

正如我亦不希望我的網誌涉及政治，但我最終採取面對現實的態度，那理會寫得不獲贊成又或是再被誤解，因為政治這個玩意，根本不是我等愚民所能把持玩弄。

前行

結束了2個星期的培訓課程，星期一又會回到工作崗位上，在波濤洶湧的職途上踧踖而行。

這2個獨立的課程，無獨有偶都是聘用外國顧問人員來訪，教授我們在工作運作上的知識，雖然都是金融行業與後勤支援有關項目，但卻使我眼界大開，坐在會議室裡當然我有發悶的時份，原由是我根本連接上一句的機會也沒有，所見所聞都是累積經驗的業內人任在爭相討論，理念與實際確是相差太遠，更不可能用小聰明大常識來插入連綿不斷的內容。

由於工作經歷及個人背景關係，課堂內我得頷首沉默去聽著各人理據，以及導師指引，遊魂思考就發覺跳出舊公司的抉擇，無疑是獲得到真質的支持，在熟悉的環境繼續鑽折下去，我相信我連如斯可以發悶離魂的機會也沒有，殘軀只會機械式地重覆程序重覆建立重覆犯錯，那可以有機會花2星期坐在會議室裡去了解學習面對認知世界原來是那麼大。

趁年輕的歲月往外闖盪，吸納資訊消息以擴闊視野，反正忠心從不押錢，為著你們的前途人生儲備繽紛經驗，會令你們積極地立下決心去計劃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