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8日 星期日

迷信

逗留澳門七小時,目的是跟不認識的人見面,從不認識到可以攀談營造話題發出問題,只因為背後有著共同的語言根柢。

午後聽著見過幾次面的同桌人在分享經歷卻沒有警世作用,半數的圍觀者都曾是跟我緣慳一面的人,故事娓娓道來加插大小問題,我仍自以為沒有那種福份被別人挑選出來,蒙童會有特定個性品質進行濡染的禮待,被薰陶過的人言辭舉止透出煙的香味,好讓聽眾們局部地去接收她過去無法解釋的愚昧。

當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可能沒有什麼理由就會相信,無論對方是否攻於心計或者磊落凜凜,毫無猶豫地將自己的信任放在對方每字每句的心思上,就算身邊親朋好友出言相勸都成為自己遠離的對象,盲目地相信不論是任何形式何類宗教都要戒除,不要妄想世間上有另一個體指派自己去擔當某些事情,從來就沒有命中註定的宿命,每步行動每個決定都是自己創造實踐出來,推卸在別人的同時應當檢討為何自己會混沌地上當。

當瘡疤揭露示眾的時候,可能用上大堆歷史例證去說服自己,舊日建立所謂深厚情誼消失於陽光空氣之中,毫不吝嗇地將昔日所見所聞的細節搬在陌生者面前,讓旁人提防讓自己下台,依然是迷信地去解釋丟掉理智的因由,種什麼因就必然結那種果,循環的規則下為求獲得好報自然多行善事,贏得生前減輕災難的心安,卻未必能化解死後果報的道理。

迷信到達迷信的程度,就會喪失理智;憎恨臨至憎恨的程度,就會數臭對方;若說愛的反面就是恨,擺在眼前滿腹恨怨的人平添幾分懼怕,卻未必經過一事而令智慧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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