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23日 星期二

布善

喜好運動的朋友我會推介這個叫尼泊爾的國家為旅遊聖地,即是說那批哈日族及曬日者被摒棄門外是因為這個風景悅人的地方根本不能對號入座。

但是無論是喜歡那個國家的香港人都可以去幫助貧窮第三世界的邊緣家庭,眼前是世界兒童組織的尼泊爾特輯將旅遊聖地背後黑暗的一面展露出來。

對於曾經走訪過這片土地的我有種難以形容的夾雜感覺,那熟悉來得有點陌生疏遠,銀幕前有幅幅惦念的佈景是藍天澄空下樹蔭夾道前有流麗碧溪縱橫蜿蜒,我想起奇趣行程愉悅回憶,儘管事於甲申之秋但興情仍歷歷在目,我接收官能刺激引發澎湃思緒,細覽段段美景我仿如置身異地國度。

然而陌生的感覺驟然而來是由於主持藝人的現身陳述,穿梭危江峻嶺突破語言障礙拜訪當地村民,有時候我不大肯定被配音的受訪者的意思是否等同配音員演繹出來的字眼,透過舉動行為或涕淚流連或身體疤痕或表情反應我無可駁辯接受隻字串語去相信每位擺在鏡頭前面的陌生人道說故事。

真的是陌生人陌生事而人非知己事不關己引致己不勞心?

身邊有個朋友告訴我她喜歡到貧窮國家旅行的原因是可以藉著別人的缺乏去珍惜自己的擁有,被我不屑為然,不過如果真的需要依賴外來刺激才能自覺幸福感恩而最終學懂得布施世人,亦未嘗是一件好事 -- 我依舊要道出其背後的澀澀可憐愚愚無知。

曾經跟另一友人談起捐助本地及外地兒童問題,當時的我用上將外匯貢獻本地為理據而力撐土炮,辯方解釋比較兩地懸殊評鑑周遭環境應該將資源善用而拉回均勢,深信種子已經植根心坎。

還有一位勢利朋友對慈善機構諸多忌諱,恐怕些微的捐獻落在行政費用而不是直接花在弱勢社群,於是每到之處都灑散現鈔,美元從自己的手指直接送進放棄讀書在路道討吃或販賣的小孩袋子裡,間接形成輟學童黨街頭聚結而被指罵過後依然固我。

作為旁觀者我懷抱幾分惰性斷不會勞私動眾去自組機構,隨意撥出電話草草了事將事情了結,免卸麻煩之餘而可讓種子萌芽開花,延伸到天涯海角此世餘生的旅程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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