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對變

近日在公司討論得最熱烘烘的話題,是部門的被迫搬遷,被迫逗留了四個半月的簇新辦公室搬回之前陳舊的寫字樓去。

辦公室工作沒有道理可言,有的是橫行強權與及虛偽政治,勝者憑藉其議價能力可以鵲巢鳩佔,我深信上司雖然極力抵抗卻始終不得不承認要敗陣下來,把抑壓心情貼在薄白的皮膚上,我們唯有在背後細意打聽,那位斗膽問上原由細節?

距離搬遷只有3天,我們仍不知道座位安排及圖則細節,共事有點心慌意亂地跟我談起來:「公司真是怪怪兮,到現在都唔知坐邊度,我有點擔心...」

我沒有興趣去關心她所擔心的是因為只要說服她摒除擔心,就不用去關心她所擔心,要別人卸下心頭大石我得用上截鐵橫釘的口吻:「知道坐邊度有什麼用,反正塵埃落定都改變不了什麼,倒不如隨機應變,知道不知道對整件事件發展根本分別不大。」我企圖去說服她那個心理障礙免得她胡思亂想牢騷胡發。

面對外在環境的變遷有太多的困惑,對於某些人來說資訊是會帶來安全感,即使事實是改變不了容納不下,依賴丁點兒的消息都足以平息思慮;只是歷盡如梳歲月的我有點漠不關心,有時候我反而不想去洞悉太多,將一切揭穿會盡顯醜惡面目,反而懵董渡日會過得心平氣和。

處身的周圍人事變化在所難免,對於自己的人生又願意付出多少的力量去尋求突破呢?花上廿年光陰建基在書本典籍上,我沒有受家庭環境的影響去步展我的學途,耗用了數十寒暑在事業打滾我來到現在進退兩難恩義難存的位置上,公式的作息行為模式已經支配了過去不能挽留的日子,而往後的時光又應否繼續打滾在這種了無生趣的刻板生活呢?

想改變現況但最大的難題是改變不了而且亦面對不了鐵証事實,而且根本不知怎樣做才能逃離這種生活,還有更可悲的是自己連該走的路向都不清不楚,好像生長在河邊的蘆葦孤草隨風擺動,意想脫離土地但又怕欠缺水土而死亡,亦不知逃離這個故鄉該往那兒旅居,只好終日看破日晴月缺垂頭繼續哭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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