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7日 星期日

畫風

要不是某個晚上R跟我相約去看畢加索藝術館珍藏展,我本來的興趣不大,還歡迎我其他朋友參與,以為他們都是從事設計行業會投緣,所以跟兩位朋友提及,對方亦表示可同行出席,到了要預約以及網上訂門票的日子,R跟我說他忘記而已經買了入場券,少不免被我責難幾句,我要為自己兩位朋友付上最基本的責任,於是花了些時間搞好網上訂票,在忽明忽雨的黃昏抵達沙田文化博物館。

起初興趣不大的原因,除了不太欣賞畢加索的畫風,在外地旅行時其實已經看過不少,他的畫作存世很大量,各地都有展館收藏,對於我來說吸引力自然是一般;關於立體派,在大學讀書時曾經修讀過廿世紀的近代美術,故此我明白為什麼畢加索如此出名,個人以為他的影響力比他的作品更重要,作品畫得好與不好已經變為次要,他在美術史的地位確是無容置疑地深遠悠長,即使我不喜歡他的風格,但他影響之後我喜歡的藝術家卻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抱著沒有多大期盼的心情去到展覽場地真是沒有令人失望,三個數千呎的場館夾集了56件作品及41張相片,有點不合比例的組合如上身跟下身同樣長度的畸形怪獸。老實說,我登臨展覽廳的主要目的是看畢加索的真跡而不是看他的圖片,放幾張甚至十數張的相片本未為大過,只是我確實沒有想過場地那超過四十張的相片佔了整個展品超過一半以上的數目。 

至於其他作品反映出畢加索不同時期的畫風轉變,從中亦可以勾勒他的作品與現代各畫派的聯繫,雖說我曾修讀近代美術史但年代久遠忘記得一乾二淨,臨時亡羊補牢閱覽網上數個簡單又看到最近報紙專欄的介紹,才斗膽踏步入場參觀欣賞,不過看畫之餘亦可看沒有準備的途人對著展品指指點點時而批評時而費解,我都忍著笑臉按捺言辭搖頭走過。 

如果欣賞藝術作品淪為一種附儒風雅的社會風氣,泉下有知的畢加索先生可以引此為題材,繼續他的藝術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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