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1日 星期日

熨衣

有次跟朋友們談及各種家務,身邊的位位不約而同地討厭熨衣服,男的寧願購買免熨質地的裇衫,女的更情願避免羅置裇衫質地的襯衣,對比抺地要用上氣力地扭乾地拖或地布,手太小的我會選擇熨直衣裳,聽說熨衫所消耗的熱量不比跑步者少,只是將衣服壓成貼服而瀟灑的樣子確實自有一番微妙功夫的。

有時候分析選買新衣的衝動究竟是在乎貪新的感覺,抑或是鍾愛那筆直的儀表?儘管差不多所有新衣服我都會洗滌過才穿在身上,清洗之後難以完全還原當初見面的神態,我依然在意挺身的外表軀殼;當衣衫展覽在櫥窗陳列任人憑弔的時候,稍為有人經過的時候立即施展出最撩人的騷味吸引注目,任由陌生人撥弄撫摸拉高扯低,為盼得伯樂垂青等待一登龍門的滋味。

從來都不喜愛一早梳洗完畢後怱怱急趕熨衫返工,討厭蒸氣附在織布氣孔當中製造煙幕來黏附皮膚咬死不放,可是若果星期日因為私務過忙而不能將整星期的衣服熨畢,我唯有依靠臨渴掘井以及即興直覺去決定外表的去向,因為厭倦來來去去都穿著免熨的黑衣,所以有幾次雖然知道時間有限仍然飛快地將皺紋密佈的衣服擺在熨衫板上掙扎一輪,然後草草掛在身上。

想像春色走近不遠的日子換出斑斕服飾對抗沉悶心情,將身體掩飾在梗直的外表之中我希望能做到表裡如一,或許潤飾表面可以建立良好關係增進溝通,依舊我行我素拒絕張張偽善面孔,我真的不需要別人對待和好或者刻意遷就,只要將我摒置一旁使人清靜無為就能讓我心境平和,那已經會是很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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