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5日 星期六

恍惚

當太陽往南半球旅行的時候,北半球的城市步入金色秋季,斜陽的光線從背後打落我的身體上,拉出一條纖瘦的身影伴我走在路途。

這陣子專注力有點搖晃,儘管身邊各式人等跟我說話,腦海空白混沌一片,硬撐擠出反應應付,無論工作事宜或私人約會,我都彷如遊魂離體般難以集中,最離奇的是腦海沒有思潮起伏,無心裝載式的公式應對,我似乎熟能生巧地抓緊一兩個重要詞彙,假裝提問自然對方善意解答,從來都不會發現我的心神早已飄蕩不全,還以為我是專注的聆聽者。

其實獨對的時間如此多,理應會發瘋地去跟別人談天說地,自小那張不爛的三寸舌頭,都為我贏得殷羨目光博取愛載,問題在於我是否願意放下身段,刻意討好虛情假意,做一個別人喜愛抑或是當一位自我自私的人,都是可以經過思考而作出抉擇。

正正因為我太忠於自己,似乎無須要別人的存在去揭示我的自身意義,眼見舊日每不相干的人群走在一起背負著共同擁有的利益信念,只要深信不要懷疑,就可以將萍水相逢的遊子串連一起,相處緣由可以如此簡單。

常常說生命是一個容器,盛載多少都有個限度,所以喜歡徹夜不眠的人可能最早入土為安,思想過剩記憶太強容易患上老人痴呆,或者在暖日的陽光底下抱著糊裡糊塗的思緒,停止過度活躍腦細胞侵蝕年華,暫時忘卻俗務緩和緊張生活,享受耳鼓疲憊而心境安泰的懶惰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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