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餘光

風雨欲來的中午我放肆地將雙腿放在椅子上,嘴裡啃著母親剛關爐火的熱湯,眼睛釘在午間新聞的電視機影象上,聽了幾則頭條新聞我將兩腳放回地面,想著一天24小時怎麼可以死了這麼多人?

若果知道死神降臨,我們會在最後的剩餘時光想著什麼呢?會想起兒時跟父母學行路的日子然後徙嘆光陰似箭,會想起年青時熱戀情人窩心的誓言後悔時間不返,會記起失戀時對酒當歌昏醉街頭,會記起不覊的風劃破星空等待日出日落的日子,會念掛黑厚雲層透出的道道黃光帶來絲微希望,可會望望同年同月死在咫尺不遠的同行那張即將被磨爛毀滅的面目是何等美麗無知。

一剎那的瞬間實在太短,記掛太多反而記不清楚,都會隨著逝水西流而永不知返亦難以知悉,原來渺小得天地不容,所以被選中而離開塵世。

也許風雨要來臨的時候我們該老早面對,那擾人的悶熱氣壓沉在面容胸口只會令人更添煩憂,緊抱每分鐘的快樂時光讓放手的一刻沒沾染半點塵埃走得瀟灑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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