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18日 星期六

野花

從西貢南邊圍母親的家走去小巴站的途中發現野花開得燦爛,我想起自己在旅行時拍下的幾幀圖片,亦想起林憶蓮的舊曲「野花」,更想起B曾住在西貢的日子,一切迴旋腦海似近非遠但又物是人非了。

或者對野花的情結是那毫不起眼的關連,過份去標榜自己的存在意義,我反而著眼被旁人漠視的旁枝雜草,其實低調未嘗不是好事,默默緊守的等待總比光芒萬丈的嘩眾來得平淡平靜,可是就算自己想成為一株野草都不容易達成,畢竟人生充斥著過多的無奈。

野花雜草承受的風風雨雨,沒有強橫樹幹庇護只得依靠自身的柔枝弱葉去抵擋劣境,任由強風吹折都要讓自己輕易抬頭,一波一浪的倒下仍得翻身再戰,更堪暴雨衝擊令枝葉分離,打散的葉片隨流水歸去,未幾就長出新簇的嫩芽再迎新天。

站在公車站口我回望點點黃色小花在鬱悶的空氣狹窄的空間茁壯生長,作為萬物之靈其實都是幸福,儘管我知道人世間本來是苦,跟野花一樣我們都要在狂流驟雨當中堅毅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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