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2日 星期日

勞累

這個月睡得不好令我懷念一覺好夢的日子,睡前看書的習慣自此應該改變不了,而輾轉反側的入眠前奏亦無助我睡覺的高潮,午夜乍醒更令人意難消息,尤其是在每晚同一時份如鬧鐘般嚴守記律地自動鳴放,我懷疑腦袋藏著發條器衝撞而來,報復般去為被我責罵咒罵痛恨的人出幾分力氣。

早上刷牙時目不忍睹那對瘀黑的眼圈掛在散湲的目光之中,驀然發現眉頭暗瘡橫生就知道我狂燥非常,偏偏惹人怒火的人如春風吹過草原,燒著漫天烽火禍達連綿,其實好多時我都想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因為我知道自己不可以按捺脾性,唯有自我告誡,但愈告訴自己要自我克制,就等於證明了那改變不了的真實性情,或者暖火可以溫照別人的同時,亦可以摧殘一切。

身體受著行屍走肉的工作模式變得疲倦,精神受到失眠影響而變得枯萎,加上周末的大小約會及新增的興趣課程,那個星期六走訪四場,之後的星期日又趕上三場,連續幾個星期假日的時間被擠得密密麻麻,比返工的周日更忙碌更充實,躺在床舖的一刻才可釋放勞累,儘管被窩溫度有點寒涼。

暖和的空間準時被墨黑打破,沒有時間的意識我不想計算時辰,卻想縮短清醒分秒長短,等著天光的日子漸漸聽到車聲,意識續往下消沉我返回夢鄉,未幾被真實的鬧鐘勸醒之後,往後如常,循環一天活動最終歸位,返回卧床當中冀求發點黑夜美夢。

幾經醒來,世界依然轉動,我依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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