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日 星期二

曖昧

踏入初冬的日子最明顯是那乾燥的空氣在纏繞面孔翻起皺紋,特別是坐在煙味四散的酒吧內,淺嘗著威士忌加可口可樂的甘澀味道,冷風幾度吹來仍打不散刺鼻的香煙從周圍透露過來。

加入與離開的人陸續形成枱前四位身影,聽著的看見的是一番自編自演的情節,聽著的是主角的個人感受與及配角的穿梳往返,看見是手機內藏的角色造型增加說服力,用上A君B君等代號為免混淆視聽,中英夾雜描繪聲色演練對話,最終都是表達個人感情依歸取向,我冷冷地問上關係發展到達那個階段,切辭拒答已經令人心知肚明,一語道破其實根本只是普通朋友,曖昧的關係是自我思潮建立,在事情或關係上仍未確切肯定之前,都留下令人自圓其說的空間。

難得是主角懷著戀愛心情去尋覓對象,愛與被愛之間並不是找尋終身伴侶,閒暇找A逛街吃飯,又或找B看戲飲酒,適逢其會將A帶到B的面前,試探激將法的成效企圖明朗關係,到頭來仍是一個霧水。

戀愛是種痳痺理智的毒藥,令人飄飄然而失去重心,朦朧眼光之中對方堪稱完美,沉醉在如夢的回憶以及捏造情節之中,我看著這個如氫氣球自我澎漲的人,就好似堅硬通透的化學玻璃,用上一根幼尖的銀針就可以輕易地將它爆破。

只是那想像之內的劇情往往有出乎意料的結局,可以依賴時間做證將迷惑不清的感情關係逐漸明朗下來,有心人自然會盡力經營,無力者當然會離場,而我等觀眾唯有耐心等待追看結局,沒有祝福沒有咒罵,平靜地看過這一幕而急於轉身看另一幕繼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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