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14日 星期五

昨事

雁過留聲,我又在昨日時光寸陰留過什麼,是影像,是人情,是回憶,還是什麼都沒有?

今年特別多情,擠出時間跟我在輕狂歲月時認識的陳Sir見面,原先是想拜年,但時間不容湊合,等到冬春交替3月時份見面。

自陳Sir從楓葉國回流之後,斷續見面幾次,有次心血來潮登畫室之門去拜訪,他卻回加國了,又有一次撥電到畫室,他又待在家中,總不是因為難見面而索性不約,或許就是如此難得而免生支節,我在三個星期前去製造今晚的聚會。

瞥見在抽屜裡他的「靈光深處」水彩作品展的宣傳單張,我跟老師要了一張,用來愐懷過去的時光,畫面記下的不僅只是風景光影色彩融合又或是作者心境,還有閱者的情動以及那時光中的我的留聲片影。


在鐵青的光管下我攤展出幾張我習畫時塗下的素描,只有黑白灰調子如人生一般乏味但又無可否決的人生,沒有記下年份寫下簽名難得是眾鴉作林立,依然可以被封套得完完整整,封套標籤上有別人為我寫上的名字,正如墓碑名牌別人的代筆一樣。

或者人生並不盛載任何意義,追求沒有意義的人生意義更是毫無意思,我擁有我的回憶用以擁抱我的人生,跟別人一樣其實都是什麼意義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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