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2日 星期二

走樣

早晨免費報紙消磨了我上班路途的交通時間,利用絕無僅有的夾縫空間翻開然後摺細,終於等到金鐘地鐵站擁擠的空間稍為緩和,新聞紙亦走到尾聲未段來到娛樂資訊,報導歌手蔡楓華先生落力籌備演唱會的消息。

望著帶著墨鏡身穿黑衣的那位表演者,如何可以想像他年青時曾經被冠以「白馬王子」的稱謂,如何拾回他曾經紅極一時的記憶我到底往那裡去了,我不曾留下的記憶只淡淡想起一兩首歌曲而已,印象朦朧未如流星劃破長空留下痕跡。

看那張鬆弛臉頰承托暗灰的眼鏡遮蔽不了久經風霜的人生,那亮白的膚色擠出勉強的笑靨掩飾不了蒼涼冷暖的人情,那走樣的身材捧著渾脹的腰圍敵不過垂老中年人的徵象,目前的數張影像很難跟年青的他聯繫上來。

究竟曾經擁有美麗臉孔是福氣還是悲哀,沒有永遠的青春去留住已經遠走的光陰,是否一剎那的光輝就等於擁有曾經出現過永恆呢?以從前的芳容來安慰眼前殘弱的神態可會徒添唏噓?

記得中國文學的老師在課堂不忘談情說愛,說起關關雎鳩就談起悅己者容,以為其實應該是己悅者容才對,為了自己喜歡的對象打扮裝身而引起垂注更為動人,至少為著仰慕對象去保持身世甚至刻意悉心改變外表,都可以令人重新振奮從頭認識自己。

或者未及等待己悅者出現之前已經敵不過時間的洗禮,我們應該要抱著愛惜自己的心態去保持狀況,長期保持高度戒備維持一定水平,等到幸福降臨的時間不至於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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