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9日 星期五

臉色

闊別了三個星期的舊同事誠邀共晉午餐,我從家門步出到銅鑼灣的日本餐廳獨立房間門前,脫下靴子靜坐觀看餐牌的午市套餐,等待著其餘七位友好趕忙來臨。

最先抵達的是J與V,劈頭見面就品評著我的臉色,仍搞不通是否因為房間內的燈光牆影又或是透進米白的窗紗內的中午陽光,兩人都嘖嘖地問上我的護膚心得,即時的解釋是脫離上班一族自會春風得意,令二人羨慕不巳又哭笑不得。

生活需要規律及節奏,儘管現在沒有上班,我仍得堅持早起的習慣,傾向過了半夜才將身子套捲在綿被內外,都會在青黃的燈泡下閱讀或溫習至少半小時,讓沐浴過後的黏附在皮膚毛孔內的水氣散發開去,我才會抱臂而睡;無論有時會刻意去記憶夢境情節,到晨曦漸放我又會忘記大部份的內容,混沌地磨耗幾節時段,才緩緩地離床梳洗。

坐在乳白色的沙發上直望著放在電視機頂的時計鐘擺,記念那刻的時間我所思想的我所行動的可能是我過份無聊,但回想自己以往花在辦公室的光陰是否虛渡此生,承認佈藏光輝的歲月是絕無僅有,將心力浪費在很多不能自我控制的事情之上其實都是逼不得已,所以如今我可能擁有自己選擇喜歡實行的事情、會面的人物及拜訪的地點,是屬於難能可貴的感恩機遇。

大拭臉色好看與否跟心境、性情以及生活習慣有千絲萬縷的關連,雖然你們不能見識到紅粉菲菲的俏瞼是如何地出色,只是我滿心地想讓關心我的朋友知道:我現在的生活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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