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1日 星期四

空難

是巧合抑或是咀咒,禍不單行是當我置身外地時候另一個遠方發生了空難事件,無獨有偶我離港的原因都是來自商業決定。

辛巳年的9月天乘早上8時飛機到訪馬尼拉的最後一次公幹的頭一天,由機場直接到辦公室拖著行李抵達公司是為了爭取時間去跟蠢才們開會,透支了心機殺壞了腦細胞,在踏進了黃昏6時我揮手道別直往指定下榻酒店,抵進房間拋下行李穿著上班的服飾躺在床上,面對開啟著播放搖籃曲的電視機,我虛脫如病人那鉛重的眼簾空白的頭腦,擺脫了平時睡前胡思亂想的習慣,入睡間朦朧映入閃爍電視畫面傳來雙子大廈被客機轟擊一剎,我半閤的眼睛看到令人驚訝的場面卻沒有反應思想,身子一翻又回到夢境裡去。

七年後的8月天在西班牙馬德里有起飛起火解體的飛機,在選擇眾多的新加坡新聞電視台我目睹衛星上傳報告,幕幕呈現即時情況重覆在沒有奧運直播頻道之上,清醒的我目光釘在這個未曾踏足過的飛機場,為飛來橫禍的死難傷者深表難過。

對於未曾到訪過的紐約市,我沒有親身經歷的感觸,但由於當時工作的公司總部設址在事發地點對面大廈,我有我關心的人;至於曾經踏足過的馬德里,我擁有那歐洲逸致滿瀉的風情可是那是不甚愉快的旅歷,畢業同共進退分開走訪說明貌合神離,我沒有可以懷念的對象。

可以選擇留下,我沒有理由離開,但毫無選擇地遠離香江的決定,我承受生命中太多不能自控,隔岸望著四方框架去目送孤魂同年同月同時離場形成的光芒慢慢被黑暗長夜吞沒而黯然消失在空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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