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8日 星期日

頭疼

久違的頭疼在乍暖還寒的時候來襲,逼著身體要硬撐下來,離開家門早上到羽毛球場去。

從小至今都討厭看醫生食藥,我寧願折磨軀體,訓練神經線麻木感覺,不管是天旋地轉又或者是痛貫腦髓,瑟縮在被窩內我逃避接受治療的機會,深信憑著意志去克服肉身帶來的感觀痛苦是一場修行,反正藥物都是痳醉神經愈令腦筋遲鈍,我選擇用睡眠醫治傷痛,免被不明的化學物質蠶食身體。

曾經試過冒了冷汗然後發點高燒,家人都無法將我送離門口往外求醫,都怪姐姐一句說話道出,我亦不知在那裡找到力氣,跳躍起來立刻更衣梳洗,自動自覺地往診所走訪一遍。

或者說到底我所珍惜的都只不過是我逃離不了那份自羨的智慧而已。

只是今天我蠻喜歡屈膝在鵝毛被子內,讓熒惑不散的思潮起伏漸漸退色落幕,彌補晚黑失眠百無聊賴的寸斷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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