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日 星期日

積累

自從在美國回港後一直疏懶至今,在高氣壓的彼邦我感到身子很重,肩膀疼痛得在蕭條的冷風中走路更加吃力;回到仲秋的香港我仍覺得空氣佈滿濕膩粒子,關節如銹鐵在斜陽下舉步為艱,我享受賴床混混沌沌虛耗光陰,發現我比以前至少睡少了2個小時,於是在天仍未亮的時份我痴人夢話自問自答編織故事,待天色明朗時我又返回現實。

或者疲累累積下來會讓人放縱,亦可能叫身體不堪一擊,我繼續依戀那份懶洋洋的感覺。

望著只餘下三尾魚的魚缸發呆,我好想知道十多條魚全悉死去的那一天,我會是在美國的那個城市,但母親已經記不起日子,或者日子已經不再重要,放在眼前的事實令人麻目,如果真的有擋煞這回事,我可能已經避過一劫了,於是我便為著佈置魚缸的事情而忙了幾天,現在總算安定下來。

但我仍然不願意面對猙獰面目推卸責任的公事們,更不想去跟自私自利的老朋友打交道,我變得有點自閉而將自己放在家中,看著無味低級的電視節目,呵欠連珠炮發迫使我躲入被窩裡去,有幾個晚上自公司回家吃飯後就由八時睡至零晨一時或二時,才起床去梳洗刷牙然後小睡片刻之後醒過來等待破曉日晨。

昨晚的我又似乎尋回昔日生活規律,或者討厭的人一直存世且附身不走,只是因為我的短暫離開而漠視他們的存在意義,不過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有些人確是應該少見為妙,而有些人更應該不談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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