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8日 星期四

觀火

日接夜的工作日子有點不適應,曾經出現過的經歷並不會帶來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令人會盲目接受,更不會是因為曾經如此所以悠然接受如今,深信勉強過日辰依賴的是橫強意志,沒有那份心思固然不會使我心甘情願,身體的負荷反映我的不自願。

不過無論如何不情願都得凜然接受:接受培訓新入職的同事,埋首額外的工作量,面對苯絕的軟件開發公司的低能解釋,提防外地分公司的同事背後的攻擊及指點,總之,數十樣的事情同時發生考驗應對方法見招拆招。

四人電話會議在晚上十一時舉行,等待上司登入的時候氣氛早已不尋常地肅靜其餘三人都沒有交流保持緘默各顧各專注自己投入的事情,待上司登入之後那邊廂的兩個蚊蠅開始發難,批評的批評責難的責難,仿佛今天不說明來世會是個啞子而無可申訴。

最後的十多分鐘的時間我完全沒有加入討論的本領完全地隔岸觀火,三位以英文作為母語的外藉人仕因為我香港的下屬工作態度問題而爭吵起來,本來作為他的直屬上司的我好應該幫忙解釋,但我還未出口上司已經殺出解畫然後責怪那些蚊蟲為患,拜我早在幾天前已經將他們私底下討論問題的電子郵件上傳給遠方的上司,好讓她明白來龍去脈分辨是非,不至於在被受指責的時候而無從入手解決問題。

置身在這樣的工作環境已經不是講究道德問題而是考慮自保或他保,前車可鑑面前是兩只只懂批評而不事生產的麻煩友,所以他們與下屬的私訊是唯一的罪證去讓我們咬回應得的公道,當然電郵本屬他們之間的交往所以只應該是他們私立及擁有,旁人如我如我上司本應是蒙在鼓裡,然而天網灰灰自身所做過的事情絕對哄騙不了別人,我靜靜地聽著別人如何扭曲事實企圖佔據優勢,上司則以電郵內容還擊令人沒有去路,繼而不甘往另一個重點投訴都被上司以嚴厲的話語打回頭去。

四人會議在清晨十二時十五分左右結束,放擺聽筒我目眩神迷意識疲勞轟炸,知道來日的新任務,是要好好跟香港的下屬談談他的處事作風 ── 那不是對與錯的問題,而是恰當與否以免招惹把柄,那樣的工作氣氛比8月天鬱熱的天氣更令人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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