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12日 星期六

宴聚

不知何解,我沒有任何情緒跌宕抑或是冗奮去迎接今晚的宴會聚舊,如平日的我依照慣常周末的行程,我並不是故意但被別人認為我是存心造就自己是最遲一位坐在圓闊餐桌的一隅。

眼前周遭環境跟預料的出入不大,嘈雜紛擾的空氣內有講者憶述大學學系的成立與發展,在瞬間流竄30年的苒苒光陰上,我跟座上的一群是其中一年的畢業生,在那段朦朧暗淡的日與夜,我們曾經迷糊地共對了三年的校園生活,正在回憶眼前舊伴讀名字之時,陌生的酒樓侍應在我身體的兩旁穿梭,是企圖攔截久違的對話,還是減少無言相對靜止的突兀。

相聚如花瓣葉片上凝聚雨露匯聚成河,分散卻是浮雲骨肉分離各自零落,緣起緣滅都是自然而來又再自然而去,無聚且無散滅,相對自有歸期,我們沒有刻意鋪排見面亦無計劃分開,淡淡而來匆匆而去終至難存心上。

大抵這種公式的宴會場合,可談是往昔點滴近來現況,交頭接耳數算缺席者的道聽塗說,朗磊開談是各人自身的職場婚姻兒女話題,我披上一層隔膜,滿胸盛載豐裕的舊聞新訊,在剛下過雨的灰云磚石路上與同路順行者結伴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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